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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2 受伤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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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夕月咬牙,伸手摸索着腰间的匕首,想要阻止白歆若,夕月没想要惊动宣王府的侍卫,但是此刻她觉得,如果能够惊动侍卫而不用自己出手去阻止白歆若,会更好得多。

    可惜她别无选择,握着匕首,夕月猫着腰准备从房梁上下去,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,书房的门再一次被人推开,宣王司空帝染就那么面无表情的看着被惊呆的白歆若。

    司空帝染的身后带着很多王府的侍卫,已经将书房围得水泄不通,夕月赶紧把身子又猫回了房梁的角落里,尽量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以保证不会被发觉,可是夕月仍然觉得有些奇怪,司空帝染明明已经走了,怎么会突然又折返回来,还带了侍卫?

    夕月眉头紧皱,悄悄的打量着下方那个一身铠甲的男人,看样子司空帝染早就防备白歆若了,之所以故意带她来书房,看样子也是为了试探她,再有就是故意的打开暗格去检查那个盒子,同样是为了让在暗处窥伺的白歆若知道暗格所在。

    在白歆若拿到盒子的时候,再带着侍卫进来,人赃并获。

    既保证了暗格里盒子的安全,又能除掉白歆若这个心怀不轨的人,这宣王司空帝染还真是想了个一箭双雕的好计策!

    如果是作为试探白歆若的话,夕月几乎可以断定,那个盒子里装的东西,至少有八成的可能是假的。

    “歆若,本王从来就不曾怀疑你,但是如今这般,你作何解释?”司空帝染看着眼前的白歆若,脸上有种疼惜之情一闪而逝,或许在司空帝染的心里,是真的有白歆若的存在的,他的的确确的爱白歆若,但是这种被所爱之人背叛的感觉。

    夕月突然很同情司空帝染。

    原以为白歆若会解释什么,没想到她竟然就那么当着司空帝染的面,打开了手里的盒子,拿出了里面装着的东西。

    那是一张泛黄的锦缎,似乎写着字还是画着什么东西,但是依照这块锦缎的大小,夕月感觉好像这锦缎并不完整,脑中一个念头闪过。

    帛书?

    难道这就是宣王府的帛书?

    白歆若看看手里的锦缎,嘴角勾出一个冰冷妖媚的笑容,慢慢的把手里的锦缎往身上放好。

    “宣王爷,多谢你的帛书了,既然东西已经到手,那奴家可就不奉陪了。”白歆若的声音变了,而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,夕月猛然间美眸瞪大,她听出来了这个声音,她认识这个声音的主人。

    在夕月及笄礼的那个晚上,带着冥雲宫的杀手闯到落星阁,当着叶奕臣的面说要把夕月带走,最后因为凤栖梧的出现,夹着尾巴离开的人,那个冥雲宫的杀手,千面仙子龙雨琴!没想到竟然是她。

    夕月现在有些理不清楚,龙雨琴那时候被凤栖梧叫走了,难道就是来了这塞北忻州?而且她竟然敢易容成当今丞相的女儿,宣王司空帝染的青梅竹马,她到底是从哪来的胆子敢笃定司空帝染不会发现的?

    “你不是歆若,你到底是谁?”司空帝染眉头皱得死紧,他的心里有种很不好的预感,这个女人易容成了白歆若的样子,他一开始没发现,可是毕竟白歆若是他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女子,而且也是他说过,他要娶回来做王妃的女人。

    从这个假的白歆若来到宣王府之后,他慢慢的就开始发现了很多不对劲的事情。

    “奴家当然不是白家那个傻女人了,要是她肯好好的呆在丞相府里,哪会遭此横祸呢,说起来奴家可是真同情白小姐,不过为了这张人皮面具,奴家可是费了好大的功夫,若不是这张人皮面具的话,宣王爷你恐怕早就发现我不是白歆若了吧。”龙雨琴笑着,从脸上慢慢的撕下了那张人皮面具。

    而龙雨琴在说到她脸上这张人皮面具的时候,夕月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,因为她知道,有一种人皮面具,易容在脸上之后,几乎就根本看不出来,就好像那张人皮面具本就应该是一张脸一样。

    然而这样的人皮面具,的的确确是用人皮做出来的,是把人脸上的皮,完完整整的剥下来,洗干净血之后撒上特殊的药粉,就会使这张脸皮不腐,慢慢的贴上脸之后,脸皮就会非常完美的紧贴在脸上,这样的人皮面具,几乎是不会被人发现的。

    夕月看到龙雨琴手里拿着的那张,薄得都能够透过光线的面皮,心里已经肯定了,龙雨琴手里拿着的,就是白歆若脸上的人皮,而白歆若,唯一的可能就是已经死了,否则的话一个女人,怎么可能脸上的皮被剥了之后还活得下去的。

    “给本王把这个妖女抓起来!”司空帝染很愤怒,因为他的确是被耍了,就算他发现了这个白歆若是个假冒的,可是他依然没法容忍有人竟然敢耍他!

    龙雨琴一阵妖媚的冷笑,在王府的侍卫逼近的时候,慢慢的抬起了手。

    看到龙雨琴的动作,夕月暗道不好,摸出银针,朝着龙雨琴扔去。

    而夕月的目标并非龙雨琴,却是龙雨琴扔出的暗器,就是曾经凤栖梧给夕月看过的,那种冰针。

    夕月也是在看过凤栖梧给的冰针之后,她才终于想明白了一点,为什么那些死去的人都是耳后有那样的红点,然而她在邕州的时候,有一些死去的人明明也是死于剧毒,可是身上不只是没有伤痕,连伤口都没有,更有,并非被逼服毒或者自行服毒。

    原来都是冰针,冥雲宫把各种各样的毒,凝成冰,之后做成如银针一样细的暗器,这样就可以做到杀人无形。

    夕月的银针,准确无误的把龙雨琴扔出的冰针打落在地。

    突然有人出手的阻拦,让龙雨琴有些措手不及,目光投向了夕月藏身的房梁处。

    “房梁上的那位,既然来了为何不现身一见?又为何要出手阻止奴家?”龙雨琴的话,引得司空帝染的目光,也投向了房梁处。

    夕月翻了个白眼,心里暗骂自己多管闲事,用头巾把脸蒙得严实后,跳下了房梁,看着龙雨琴疑惑的目光和宣王司空帝染怀疑的眼神,走到一旁把司空帝染挂在一根柱子上的长剑拔了出来。

    “宣王爷,你的剑借我用用。”夕月看着司空帝染,声音很平静。

    脚尖轻点,夕月握着剑刺向了龙雨琴,这个玩毒的妖媚女人眉头微皱,侧身避开了夕月的长剑,不知何时拿出了一把弯刀,与夕月打了起来。

    宣王府的侍卫们都愣愣的看着两个女人在王爷的书房里大打出手,可是谁都不敢上前,这两个女人的武功可都不弱,他们还不想送死。

    寻着夕月剑法的一个空隙,龙雨琴一个闪身就从窗户跳了出去,夕月紧追而上。

    司空帝染嘴角有些抽搐,这两个女人,竟然拿他宣王府当打架斗殴的地方了?她们到底知不知道她们打架的地方是哪!?

    书房外的院子里,夕月与龙雨琴打得难分难舍,龙雨琴一心想要带着东西走,而夕月却是想方设法的要把龙雨琴给留下来,她可不能让龙雨琴把东西拿走。

    “姑娘,你与奴家无冤无仇,何苦非要阻拦奴家离开呢?”龙雨琴挡开夕月的长剑,妖媚的眸子里闪出一抹杀机,她想杀了夕月。

    “王爷,是不是要……”一个侍卫看着缠斗的两个女子,为难的询问着宣王。

    “不急,那个女子似乎是想把那个人留下。”司空帝染看着夕月,他不明白为什么夕月会帮他,就在夕月跟龙雨琴从书房打出来之后,他检查过夕月扔出来的银针,夕月的银针稳稳的扎在地板上,而她的银针下有一点点奇怪的水渍。

    他拔起地上的银针时,不小心银针碰到了地上那些奇怪的水渍,干净的银针瞬间变得乌黑,这代表了什么他司空帝染再清楚不过。

    “无冤无仇?龙雨琴,不把东西留下的话,今天你就给我把命留下吧。”夕月站定,冷漠的看了龙雨琴一眼,身上的杀意暴露无遗,她知道龙雨琴没有参与十五年前杀她全家的事件,但是龙雨琴是冥雲宫的杀手,若是像凤栖梧的话夕月还能停手,可是龙雨琴,夕月没有放过她的理由。

    听到夕月叫出她的名字,龙雨琴怔愣了一下,目光狠狠的眯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你认识我……你是……”龙雨琴的话还没说完,夕月的长剑已经贴着她的左肩斜刺而过,若非她反应快,恐怕那一剑会直接刺到她的心脏上,让她就这样送了性命。

    这一刻,龙雨琴万分肯定,这个蒙着脸一心要杀她,还能叫出她名字的人,就是夕月。

    这鬼魅的速度,凌厉的剑法,还有这打起来完全就不在乎命的样子,不是花夕月还能有谁?

    可是龙雨琴根本还没来得及说出一个字,夕月就一直招招紧逼,不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,看样子完全是想置她于死地。

    龙雨琴有些艰难的挡住了夕月的长剑,却不曾想被夕月一掌打在了肩上,龙雨琴的内力确实高,曾经能够以内力传音把慕容清音震成内伤,可是对于夕月,她的内力也不过尔尔,更何况被夕月逼得狼狈不已的她,早已自乱阵脚。

    夕月一掌,虽未把龙雨琴如何,却是直接打碎了她的肩胛骨,此刻龙雨琴的左手无力的搭耸着,右手紧握着自己的左肩,妖艳的脸上惨白一片,愤恨的看着夕月。

    “我说过,不把东西留下,就把你的命留下!”夕月执起长剑,朝龙雨琴再次冲了过去。

    噗嗤一声利器入肉的声音响起,在场的人皆是惊呆了。

    一个蒙面的黑衣人一手搂着受伤的龙雨琴,一手握着一把长剑,而他的剑尖正好刺进了夕月的左肩处,鲜血把夕月桃红色的衣衫染出一片妖冶的血红。

    那个男人看到自己的剑扎在夕月身上,似乎楞住了,他好像根本没想到他的剑会刺进夕月的身体。

    有些慌乱的拔出剑,夕月捂着左肩,踉跄的往后退了几步,眯着眼看着这个突然出现救了龙雨琴一命的男人,这个男人身上依然有她熟悉的感觉,夕月敢肯定她一定见过这个男人,虽然她不知道他是谁,但是她知道,在落星阁的那夜,他就是和凤栖梧一起出现救了叶奕臣和慕容清音的那个黑衣人。

    “主子……”龙雨琴靠在黑衣人怀里,忍着肩胛骨碎裂的痛处,掏出身上的那块锦缎,交到了黑衣人的手中继续道:“主子,奴家拿到主子要的东西了,还请主子对奴家网开一面……”

    看到龙雨琴把东西递给黑衣人,夕月不甘的咬牙,握紧了手里的剑。

    “把东西留下。”夕月冷漠的看着那个黑衣男子,此刻的她觉得自己左肩处有种火烧一样的疼痛感,那种撕裂的火辣感让她极为肯定,那个男人的剑上,有毒!

    夕月白皙的额头上已经开始渗出了细密的汗珠,毒已经开始往她的身上游走,夕月忍着剧痛,自己封住了左肩的穴道,执拗的握着剑与那个黑衣男子对峙着。

    那个黑衣男子看到夕月不要命的样子,狠狠的皱了皱眉,依然是刻意改变自己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你想要这东西可以,但是你要是连自己的命都丢了,要这东西何用?”

    “不要你管,把东西留下!我就算死,也不会让你们冥雲宫拿到这个东西!”夕月冷漠的甩回话,头巾掩盖下,她的嘴唇已经开始褪去血色,若是再不解毒,她知道她的下场是什么。

    男人从腰间掏出了一个瓷瓶,眸光看向了一旁的宣王司空帝染。

    突然就把手里的瓷瓶扔给了司空帝染。

    “宣王爷,她是江湖四门之一落星阁的大小姐花夕月,这是她身上毒的解药,东西我带走了,还烦请宣王照顾夕月小姐。”男人说完,带着受伤的龙雨琴转身离开了宣王府。

    “你给我站住!”夕月想追,却在刚走了一步之后,一阵头晕目眩,一头向前栽倒下去,在她失去意识的前一秒,她感受到了一个略微冰凉的怀抱。

    痛,撕裂一样的痛,夕月有意识的时候,就感受到了自己左肩上那扯得她整个人都不好的疼痛感。

    喉咙处犹如火烧一样的干涩,夕月模糊的喊着。

    “水……”

    一杯凉水慢慢的贴着她的唇瓣,小心的喂到了她的口中,夕月好不容易睁开了眼。

    入目的是一间古色古香的房间,一个一脸面无表情的男人,手里拿着水杯坐在她的床沿,那个人,是离华。

    “离华……”夕月看到离华的僵尸脸,扯了扯嘴角。

    尽管离华脸上依然面无表情,可是夕月无端的感觉,离华现在在生气,而且还是非常的生气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不叫我?”离华平静的看着夕月,看见她左肩处的伤,似乎是在质问。

    “我没想到龙雨琴会突然多个帮手……”夕月有些尴尬的吐吐舌头,她明知道如果叫离华的话,龙雨琴今天就是必定会死的,可是她没有叫离华,她不知道为何想要亲手杀了龙雨琴,是因为龙雨琴也用那种暗器杀人吗?

    “我已经通知了少主。”离华这话一出,夕月整个人都呆了。

    离华告诉了叶奕臣,那只妖孽会不会做出什么……如果叶奕臣知道她自己跑来宣王府偷帛书,如果叶奕臣知道她跟龙雨琴拼命,如果叶奕臣知道她受伤了……

    夕月不敢继续往下想,她很怕叶奕臣会再一次露出,她在邕州龙家的时候所看到的那种表情。

    房间的门被人推开,夕月看到宣王司空帝染身后跟着一个侍女。

    “夕月小姐身上的毒可解了?”司空帝染看着守在夕月床边的离华,很温和的问着,此刻的司空帝染,完全就没有一点王爷的架子。

    “多谢宣王,我家小姐身上的毒已经解了,只是身子还比较虚弱,恐怕还得在王府多打扰几日。”离华面无表情的跟司空帝染说着这般客套的话,让夕月觉得好生怪异。

    谁知道司空帝染只是无所谓的笑了笑,看着已经醒过来的夕月,对着她点点头。

    “夕月小姐尽管住下便是,有任何需要可以直接差人来告诉本王。”司空帝染看了看离华,让侍女把手里端着的东西递给离华,说到:“这是让王府的厨房炖的雪参,这位公子检查一下,没问题的话可以给夕月小姐服下。”

    听了司空帝染的话,夕月嘴角抽了一下,你一个王爷送补品还让人检查,这是个什么乱七八糟的逻辑。

    “不用了,离华你端给我吧。”夕月挪着身子,就想坐起来,谁知道她看见离华的动作直接就楞了。

    离华竟然真的拿了一根银针,当着司空帝染的面去验了那碗雪参,看到银针无异之后,离华竟然把目光看向了端雪参的那名侍女。

    看到离华的目光,司空帝染了然的笑了笑,直接让那侍女把雪参端过去,喝了一口,确定没问题之后,再重新递给离华。

    “王爷,我有个朋友……”夕月的话刚刚开个头,司空帝染就把话接了过去。

    “夕月小姐放心,本王已经派人去了客栈,只要叶少主一回客栈,就会知道夕月小姐在宣王府的事,你尽可放心。”

    看到司空帝染这样,夕月不知为何,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,司空帝染一个王爷,为何对他们这些江湖人士如此,甚至连离华对他这般怀疑,他竟然都能笑着容忍。

    夕月没有深究司空帝染给她的这种异样的感觉,有些垂眸道:“很抱歉王爷,那份帛书我终究还没没抢下来。”

    夕月刚说完,就响起了司空帝染的笑声:“无妨无妨,那不过就是一块画着花的锦缎而已,并非你们想要找的那份帛书,他们既然想要,拿走就是了,若觉得不够的话,本王还可以多给他们几张。”

    听了司空帝染的话,夕月觉得自己有种被人戏耍的感觉,敢情她拼死拼活的去抢的,是块假的?

    知道真相的夕月,额头上突突的跳着血管,似乎随时有可能会发火也说不定。

    “禀王爷,侍卫带来一名男子,自称剑阁少主叶奕臣,要见王爷您。”一个侍卫敲响了房门,对司空帝染禀告。

    “奕臣来了……”夕月看看自己左肩的伤,再看看离华的僵尸脸,嘴角抽搐,她到底要怎么跟叶奕臣解释她的伤,明明离华跟着她竟然还受伤了,她这不就是把自己走的时候信誓旦旦跟叶奕臣说的话,完全给反了过来,自己打了自己的脸。

    司空帝染对着侍卫挥手,走进了一些夕月的床边,在离华戒备的目光中,对夕月低声说到:“夕月小姐想要的帛书,在本王书房那副挂轴画背后的暗格里。”

    司空帝染说完,在夕月惊讶不解的目光中,笑着离开了房间。

    “离华,司空帝染他到底什么意思?”夕月不解,问着身边的离华。

    离华对着夕月摇摇头,然后好像又想到了什么,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:“司空帝染他,似乎认识你。”

    夕月听完离华的话,摇头否认。

    别说司空帝染认识她,她从来就没有讲过司空帝染,怎么可能会认识,而且就像她说的,司空帝染一个王爷,为什么会对他们这些江湖人士有如此奇怪的态度,更奇怪的是司空帝染竟然告诉她,那份真正的帛书放在哪里。

    “离华,你去司空帝染的书房,墙上那幅挂轴画背后的暗格里,司空帝染说真正的帛书放在那里的暗格中。”夕月想了一下,还是决定拿走宣王府的帛书,只要拿到了帛书,她就可以离开宣王府,再也不用跟这个莫名其妙的王爷扯上关系了。

    离华应声离开,而就在离华走到房门口的时候,突然背对着夕月,说了一句更奇怪的话。

    “伤你那个黑衣人,是你认识的人。”

    离华的话让夕月美眸微睁,她想起了来忻州之前那夜里,凤栖梧跟她说的话,也想起了凤栖梧不止一次告诫她的话。

    让她小心身边的人。

    离华既然肯定那个救走了龙雨琴,又伤了她的黑衣人,是她所认识的人,那么就代表凤栖梧的警告是完全合理的,她身边真的有冥雲宫的杀手,而且听龙雨琴叫那个黑衣人主子,光这个称呼,夕月就知道,那个黑衣人,就是凤栖梧说的那位。

    不久前加入冥雲宫,而进入冥雲宫之后就代替了凤栖梧,接管了冥雲宫所有的杀手,而没有人知道他到底是谁,他们所有的杀手,都只称他为主子。

    那个人,竟然就在她的身边,还是她所认识的人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