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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八章我只有你一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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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欧阳渊下午时,离开了城王府,和李城报备了一下,说是看看京城的老朋友,大概傍晚时回来,让他不要乱跑,乖乖在家等他。李城嗤之以鼻,什么老朋友,他不能见?不能带上他?他的长相拿不出手吗?

    一阵烦躁过后,李城毅然的跑去了皇宫。听说,宁枫彦和小伶子都来了,许久未曾见面了,该是去看一眼的好,免得小伶子说三道四的,编造出一系列莫须有的罪名扣在他的头上,比如,重色轻友。

    深秋的京城便开始寒冷起来,一点小风就有些刺骨,拢紧了披风,加快了脚步。没有马车,没有撵轿,没有侍卫跟随,他只是一个挂名不为人所知的城王。而这样默默无闻的城王,幻鹰堡的密探居然还能在这么短的时间查出,当真是,自己的行为开始高调了吗?

    正想的出神,没有看清火速飞来的身影,当他躲闪时,已然来不及了,身体被硬生生的撞出几丈之外,生疼无比。揉了揉胸口,再望向来人,诧异的吃了一惊,吼道,“小伶子,你身后有鬼追你吗?”

    面前的宁枫伶拍拍身上的落叶,站直了身躯,嘿嘿傻笑着,和宁枫彦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庞,只是他的表情突出的是痞子般的纨绔子弟,幽默风趣,一副邪魅的姿态,这些在宁枫彦的身上是无论如何都找不到的。李城曾经怀疑过,或许宁枫伶是捡来的,只是凑巧与宁枫彦长相相似罢了。

    宁枫伶伸出一只手,立在李城的面前,“城哥,你也太瘦弱了点,我这小小的一撞你就趴下了,要是你的仇敌,现在我拉着的就是一具尸体了。”

    李城伸拳捶打着他的胸膛,“这里是皇宫的外围地带,闲杂人等是进不得的,我哪里能知道你会出现在此。”

    “哦,我竟然跑了几里路,真是痛快。”

    李城见他哭笑不得的表情,凑近他的脖颈,“怎么了?皇兄的侍卫统领得罪你了?”

    宁枫伶轻咳了一声,脸色铁青,“他能得罪好便好了,那个死木头,就算是死了也不会多说一个字的。”

    “看来还是被他气的。”

    说来,宁枫伶与李涵的侍卫统领莫陌之间,那真是千古绝谈。一个风流成性的世家子弟,一个数月崩不出一句话的木头疙瘩,说相称吧,其实也满相配的。至少,小伶子那玩世不恭的态度在木头的面前,还是比较收敛的,少了一副得意忘形。

    李城正在心里偷着乐,却见宁枫伶苦着一张脸,“城哥,天色这么晚了,我们去逛逛花街吧。至从有了木头,我一次都没有去过,如何?今日好好的玩一宿?”

    李城正要开口拒绝,脑海里突然响起欧阳渊临走时的贼笑,犹豫了一下之后,“好,今晚可以畅饮一番了。”

    他要让欧阳渊有危机感,让他知道,他不是一定非他不可的城王。外出见友可以不带着他,那么,他出去玩,出去花,也可不必通知他了。今晚,良宵苦短,还是好好的与小伶子去上花街乐呵乐呵吧。

    “城哥,听说你嫁给了幻鹰堡的堡主?”

    李城的嘴角抽搐,“那是凑巧。”

    “凑巧你也嫁了,是哥夫的床上功夫不好?怎的这么憋屈?”

    “你怎么就知道我一定是在下面的那个?”

    宁枫伶嘿嘿的笑着,一副早就明了的神情,拍拍李城的肩膀,“因为你身上散发出的气息与木头是一样的,不是被压的,那是什么?”

    李城很想朝着他的天灵盖狠拍一掌,这种事情还能靠散发的气息来寻找吗?

    深秋的傍晚很快到来,花街上人来人往,充满了热情的气息,比之邻街早已萧条的场面,当真是热闹了几分。

    “城哥,咱们去找女人还是去找小倌?”

    “你觉得呢?”

    “自然是去找小倌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为何多此一举询问我?”

    “因为以前来时,城哥你都是找女人的,我一提到小倌,你那表情真像能吃了我一般,害的我都不敢在你面前进出小倌园。”

    李城凛冽的扫视了他一眼,“走吧。”

    “好嘞。”

    两人并肩进了小倌园,便被老鸨给按住了,请进了上房,并且找了几个姿色不错的小倌陪着。这衣服面料可是上好的江南丝绸制成,老鸨几十年的阅人,自然知道,面前的两位主子,身份定不凡,看这玉佩,看这头簪,哪个不是价值连城?难得今晚才开张就逮到了两个金主,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手的。

    美酒佳肴,美人相伴,李城却兴奋不起来,看着身旁的小伶子玩的不亦乐乎,心里的罪恶感油然而生,呈大幅度的增长,毫无下势的趋势。

    “爷~你怎么都不看奴家一眼?奴家长的不好看吗?”

    李城抿了一口小酒,看了身旁的小倌一眼,“好看。”好看个屁!连欧阳渊的一根手指头都不如,真不知道自己是抽了什么风,竟然要来这里寻欢作乐。

    好不自在。

    “爷真会说话,来,爷~奴家喂你喝酒。”

    伸来的酒没有进入李城的嘴里,倒是被他那一身锦绣衣袍给喝了,湿了大半,身旁的小倌忙站起身道歉,一边拿手帕给他擦拭着,一边在他的身上乱摸。

    “好了,去找件干净的衣衫,随便找间房,我先换上。”

    小倌笑的灿烂,捂着嘴在前面带着路,和李城去了另一间房。宁枫伶则只是招招手,没说话,舒服的喝着自己的美酒,搂抱着美人。

    李城本来就不舒服,这会衣袍又湿了,身心都不自在,跟着那名小倌进了隔壁的房间,才脱了衣袍,那人便搂抱了上来,在他的耳边哈着气,“爷~都脱了,就不要再穿了嘛,来,奴家帮你脱了,好办事。”

    李城头脑浑浑噩噩的,推开小倌,制止住了他伸来脱衣袍的手,“爷今儿个没那兴致。”

    “来了这的爷不都是要那个吗?爷~你就别装了,让奴家好好的侍候你吧。”

    李城正要说什么,房门被踹开了,而小倌搭在李城肩上的手,正好一划,露出了大半个香肩,一阵诡异的气氛围绕在他们三人之间。

    “欧,欧阳……”渊字还没有说出口,便瞧见他走了进来,递给小倌一张银票,“滚出这个房间。”

    “哎呦,这位爷可真豪爽,那奴家就收下了。”

    说完便略过他们,走了出去,紧紧的关上了门。

    在此时,隔壁房似乎有打斗的声响,噼里啪啦的,惊了李城一身汗,不是那块木头也跟来了吧?那,小伶子……岂不是……

    “娘子还是先想想自己为好。”

    欧阳渊步步逼近,朝着李城而来,浑身的火气估计蔓延了数十里,热气腾腾,觉着都快被他燃烧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我,我又没有做什么,只是纯粹来喝酒找乐子的。”

    “是吗?那,这又是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欧阳渊指着他脱下的衣袍,和裸露的肩膀,十分隐忍的深呼吸着,“城儿这是要与那小倌共度一宵吗?”

    李城连忙摆手,“我没有那个意思!”

    “哦,那你是怎么个意思?”

    ……李城欲哭无泪,说什么错什么,干脆咬紧了嘴唇,低下头,瞪着自己的脚面。

    “城儿,为夫只与你一人**过。”

    哈?

    “为何总是考验为夫的耐心?”

    呃?

    “城儿这般诱人,为夫该拿你怎么办是好?”

    这个……

    “欧阳渊,我,其实,只有过你一个男人。”李城抬起头,瞪着大眼睛看着那深情的眼眸,“不管你信不信,我只被你上过,我还没有碰过女人,便被你侵占了!”

    欧阳渊突然笑出了声,用手捂着嘴,佯装咳嗽。

    李城羞愧着脸,大声吼着,“你想笑就笑吧,本王被无知百姓嘲笑又不是一天两天了,尽管尽情的嘲笑吧。”

    “城儿,为夫不是嘲笑,是高兴。”

    “有你这么高兴的吗?”

    欧阳渊叹息一声,紧搂着李城,“城儿,喜欢我吗?”

    “干什么问这个问题?都老夫老妻了。你羞不羞?”

    “老夫老妻了吗?可是为夫觉着和你成亲才半日。”

    李城窝在他的怀里,兴致正浓,嘟囔了一句,“爷~您今晚可要翻人家的牌子?”

    “那是自然,晚膳可要准时吃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把我当夜宵啃吧。”

    “娘子~”

    “爷~”

    ……门外的宁枫伶听着一阵恶寒,这两人,把小倌园当成自己家了?温柔细语的,含情脉脉,也不怕被熟悉的人听到,好歹是位王爷!

    好吧,他也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,哀怨的望着身后的木头疙瘩莫陌,由衷的深呼吸着,“木头,我们回宫吧,涵哥还等着我们呢!”

    谁知莫陌非但没有离开,反而拦住了宁枫伶的去路,不发一语的持着宝剑挡在了他的面前。

    宁枫伶不解,“怎么?不是说涵哥很急吗?”

    一进门就和他打了起来,把周围的小倌三魂六魄都吓走了半数。扰了他的兴致不说,还摆着一张气死他的脸,自然下手重了一些。

    这会,又拦住了他的去路,他当真是不理解啊!

    “主子不急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做什么?本少爷正寻欢作乐,乐不思蜀呢!你倒好,吓走了我的乐趣源泉,你要怎么补偿本少爷的损失?”

    莫陌慢慢的移开自己的身躯,让出了一条宽敞的道路,“我想与你过夜。”

    “啥?你刚才说什么?”

    宁枫伶揪起他胸前的衣袍,大喝不止,“你有种再把刚才的话重复一遍?!”

    “我想与你亲近。”

    宁枫伶放下他的衣袍,叹息一声,“木头,亲近与过夜,是两码事。不要混为一谈,少爷我,会想歪的,知道吗?”

    宁枫伶不等他回答,抬脚便要离开,却被莫陌揽住了腰身。两片薄唇触摸在一起,让宁枫伶浑身一颤,木头开窍了?主动献吻?只是这技术,不咋滴啊不咋滴,还是由他来主导比较为上上之策。

    “我想,献身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一吻完毕,宁枫伶的心不可抑制的激动跳动着。

    这个木头,当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。

    他不就是因为这一点才开始喜欢他的吗?苦笑着,进了隔壁的房间。

    深秋的夜晚,有人欢喜有人愁,皇宫的宁枫彦痴痴的想着自己的小刺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