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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08:妙计寻真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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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谭爱亚这一声,几乎是令在场的所有人精神为之一振,只有听闻的崔玉凤脸色一沉。爱睍莼璩

    “爱亚的这个办法能即刻找出真凶。更是无需花费太多的时间。”谭爱亚禁不住又补充道。

    “哦?!那是什么办法?”太后俨然也被勾起了兴趣。要说这豫王府光是下人少说也有百来号人,能一下就找出真凶,那简直就是难如登天般。光是一人人的盘问,少说也要花上个三两日,没有三两日哪里盘问得明白。更何况那么多的人,谁能保证那些人口中的话全是实话。所以这真凶当真不好找。可是眼前的女子却说,很一下找出真凶,这简直就像是痴人说梦般。

    “这办法很简单,只不过爱亚需要一样东西。”说着谭爱亚不禁望向了羌勉。虽说太后一人说话已是一言九鼎,可皇上毕竟也在场,倘若她只与太后自说自话的话,此事一旦传扬出去,必会遭人话柄。比如说她对皇上不敬等等一系列的有损她与豫王府声誉的不好话来。

    “皇上?!”太后低低一声唤,可是羌勉却是不知在做什么,而迟迟未应声。

    “皇上,太后唤您呢。”许念慈见身畔的男人就未吭声。只是表情木然的盯着那床上昏迷不醒的豫王爷,好似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,顾才连连地出声唤道。

    “母后,儿臣在。”听闻许念慈的提点,羌勉这才回了神。

    “豫王妃说有办法能即刻找出加害若儿的真凶,不过需要样东西,皇上的意思呢?”太后好似颇能理解谭爱亚的用心良苦般,代其与皇帝询问道。

    羌勉只是稍加犹豫了片刻,便立即道:“既是豫王妃说能即刻找出真凶,那自是再好不过,想要什么尽管开口,朕定当鼎力相助。”羌勉摆手大气道:“豫王妃,请讲。”

    “实则是这样的,不知皇上是否还记得,前不久,豫老王妃魂归王府之事。”谭爱亚似是有什么打算,顾才旧事重提道。

    “这……朕当然记得。”

    许念慈一听是鬼神之说,不禁畏惧的想去掩耳朵,可一听闻是豫老王妃的鬼魂,她也就不觉得害怕了,因为豫老王妃在世时,她曾见过老王妃不止一次,老王妃待她十分的和善。在许念慈的眼中,老王妃与太后一眼,都是心地最善良的人了。

    “此事,哀家也有耳闻,怎么?!”太后不禁追问道。莫不是这两者之间还有什么关系吗?

    “爱亚想请老王妃显灵,帮忙做主,找出伤害王爷的真凶。”谭爱亚故意将显灵二字加重语气说出口。

    这次再看崔玉凤,那脸上何止是黑啊,简直都快吓得没人模样了。她可是记得清清楚楚,当时‘老王妃’离开的时候曾说过,若是她再敢以下犯上,那就会将她一起带走,说在下面正少个奴婢侍候呢。这不是要命呢吗?!

    “爱亚想借老王妃的一件最常带的物件来用。”说着谭爱亚抬手一抚腰间,将她一直系在腰间的万兽铃解了下来。“这东西想必王府的老人该是都认得的吧?”

    “这,这是万兽铃,当年老王妃从不离身的饰品。老王妃最喜欢这万兽铃了,这东西本来一开始是属于小王爷的,可是,自从十二年前,哎!老王妃就将这东西系在腰间,再也没落下过。”

    对王府的账目最熟悉不过的莫属李帐房了,这王府里大大小小的物件,支出全归他管,可以说,上到王爷,王妃的吃喝用度,下到下人们使的床褥,也是他一人亲手置办的。想当年,老王妃离世,随葬的东西也都是他亲自置办的,是老王妃喜欢的几乎全陪着老王妃一起入殓了,独独这万兽铃,老王妃临终时千叮咛万嘱咐的说不要这万兽铃陪她一起睡。现在想想,李帐房禁不住又险些落下泪来。

    “嗯,好。既是如此就好办了。”谭爱亚举着那万兽铃,冲着上座的皇帝与太后道:“启禀太后,皇上,一会儿遇事可千万勿惊慌,更不要轻易的与爱亚攀谈,现在爱亚要请老王妃显灵了。”

    不等太后与皇帝回话,谭爱亚晃着身子,又开始装疯卖傻了起来。嘴中还隐隐地叨念着什么听灵灵地灵灵的杂七杂八的话。忽的她娇小的身躯猛的一抖,就好似触电般,又抖了两下,再然后就如同一只断了线的风筝般,飘摇摇的直坠在了地上。

    “这,这是?!”这下太后俨然吓傻了眼,就差高呼快传太医了。

    只听一旁的沈绣娘倒是轻车熟路了:“太后,爱亚这是要被老王妃附身了。”

    >几乎所有人的神经都在此刻紧绷做一线。众人皆是目不转睛的直望向那装疯卖傻的小人儿。

    腾的一下,那本是昏厥倒地小人儿,双目瞪似银铃般大小,一轱辘的从地上爬了起来,别看女子的模样还似刚刚一般,可是在众人的眼中,却是俨然与刚刚判若两人:“若儿,我的若儿啊!”女子哭的险些昏厥般的一头扎倒在床上。泪水就好似决堤的洪水。

    这是?!众人皆是纷纷慌了神。

    “是谁如此的狠心竟是对我的若儿下了这般的毒手?!”女子发疯似的嘶吼道:“是你?是你?!还是你!”女子原地跳着在周遭转了一小圈,手一点一点,又一点,纷纷指向了一旁的几个人。

    众人皆是使劲地挥舞着手臂:“不是,不是我们啊!”

    “那是谁?”女子凌厉的视线狠狠一敛,直横向一旁跪着的崔玉凤。

    “亲家母?!你也在?!太后?皇上?皇后?!”被附身的女子好似这才注意到屋中的显赫之人,顾才慌乱的连连唤道。

    “是,这……”太后想应,却不敢应,太后还是第一次见人回魂呢。

    皇帝也俨然吓傻了,根本就张不开嘴了。而许念慈呢,则是吓破了胆地蜷缩在男人的怀中,根本就不敢探头而望。

    此刻,也就唯有沈绣娘才能搭得上话了,毕竟她也是经历过一次了。没了畏惧不说,倒是觉得眼前人还很亲切呢。“绣娘见过豫老王妃。”沈绣娘微微一行礼道:“老王妃勿急,爱亚正在想办法找出那斗胆伤害小王爷的歹人,顾才请老王妃您来相助的。”

    “哦?原来是这样!”女子频频点头道:“不知爱亚她唤我来,是用了?”正准备打探呢,忽的女子注意到了手上握着的万兽铃:“原来如此啊。既是它把我唤来的。那这次就再用它来找出那歹人吧。”

    说着女子双眸一闭,握着万兽铃,好似嘴中隐隐念叨着什么般。“好了,我已将念力注入了这万兽铃中。剩下的就让爱亚来说吧。”女子眸光一敛,静望向正襟危坐的太后:“太后,如若是找出那歹人,还请您务必替我豫王府除去此等用心歼险之徒。本妃再次拜谢了。”说着女子俯下身去,冲着太后微微一行礼。

    “好。哀家应了,你就安心的去吧。”太后眸光隐隐闪烁,带着说不清是什么情愫的泪花。低低的应允道。

    再看女子的身躯又一飘摇,再次直坠向冰冷的地面。好在沈绣娘眼尖手快,与小桃一起伸手去接,这才揽住了摇摇欲坠的谭爱亚绵软的身躯。

    “娘?婆婆她老人家可是回来过?!”谭爱亚再度睁开双眼,不禁柔声细语道。

    “回来过。”沈绣娘连忙答道。

    小桃则是面露不解之色,她家小姐上次就是装神弄鬼,这次竟是故技重施,又耍装神弄鬼伎俩,只是上次是为了夺回家权,而这次究竟是为何呢?!找真凶?!这豫王府上上下下百来口的人,这要怎么找啊?!就光凭这万兽铃吗?!

    “那就好。”谭爱亚装模作样的虚弱道:“这万兽铃既是婆婆生前最喜爱的物件,刚刚婆婆已经跟爱亚叮嘱过了,婆婆让爱亚把这物件放进红木箱中,用红布封住箱口,然后,要豫王府的老老少少逐个将手伸入这红木箱里。婆婆说这铃上覆了她老人家的念力,那歹人摸了,便会摸得一手黑。”

    “听见没,摸得一手黑呢!”众人皆是吓得不轻,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。再看看谭爱亚手中握着的铃,分明就是普通的铃,任谁摸怕是都摸不出一手的黑来啊。

    “来人那,照豫王妃的吩咐办。”太后一声令下,众侍从又忙碌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小桃。”见无人再注意了,谭爱亚一把揪住了小桃的胳膊,压低声音对小桃交代道:“去帮我取样东西来。”

    “小姐,您要它做什么?”小桃十分好奇道。

    “笨,当然是放木箱里了。”谭爱亚得意的一勾唇角。

    “小桃明白。”说着小桃在众人没有注意下,迅速地溜了出去,不大会儿的功夫,小桃就按照谭爱亚的吩咐偷偷取来了谭爱亚要的东西。并偷偷地递送进了谭爱亚的手里。

    万事俱备,只欠东风。谭爱亚压低了声音轻轻一摇银铃:“凌风,你听着,等等我一敲铃,你便要在顷刻间吹熄屋中的所有烛火,不得出半点的差错,明白吗?!”

    “主人请放心,凌风明白。凌风绝不会让主人失望。”空洞的风声拂过耳畔,低低道。

    谭爱亚满意地频频点头,剩下就是等内侍取来红木箱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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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内侍将红木箱往桌上一放。谭爱亚一见王府里的人几乎都到齐了,这才又将刚刚说过的话重复了一遍。“大家一会儿逐个将手伸入木箱里。切记摸一下木箱里的东西,然后谁也不要打开手去看,记得要攥实,一会儿我让你们打开的时候再打开。”谭爱亚只说了这么多,其余的一概没说。

    “是。”下人们齐刷刷的点头应道。

    谭爱亚也是满意的跟着点点头。“启禀太后,爱亚现在可以将东西放进红木匣里了。”说着谭爱亚将万兽铃往木匣前一递,就在此刻。橙黄色的铃铛被轻轻地触碰了一下,顷刻间,狂风大作,呼的一下,竟是吹熄了屋中所有的烛火。

    本是灯火通明的房间,登时漆黑一片,伸手不见五指。这下,刚刚亲眼目睹过豫老王妃魂兮归来的众人皆慌做了一团。只闻屋中抽泣之声此起彼伏连成了一片。

    而漆黑之中的谭爱亚可是半点没闲着,伸手将银铃往自己的怀中一揣,再偷偷地将那小桃偷包来的东西取出,往红木箱里一抛。这就算大功告成了。

    “掌灯,快掌灯!”皇帝的呼喊似是焦急,却又似低缓。好像这掌不掌灯对于他来说都是无所谓的事情,与其掌灯还不如不掌灯的好。

    内侍一顿忙碌,不大会儿的功夫,屋中再次莹亮了起来。众人再一看,喝,这才明白皇帝不着急让掌灯的缘由。

    只见羌勉紧拥着怀中打颤的佳人,脸上扬起的笑容那叫一个惬意,那叫一个享受,毕竟温玉抱满怀的感觉,任谁都觉得不错吧。

    “咳咳……”太后虽是面露不悦之色,可是心理却是笑得合不拢嘴。不由也替皇后徐念慈的得宠而暗暗的替其欣喜不已。太后收回视线,又望向谭爱亚,见女子手中已经没了铃铛的影子。便误以为,谭爱亚已经将银铃投放进了红木箱里,于是太后摆了摆手道:“行了,你们逐个来吧。”呼喝着众人按照谭爱亚的吩咐办。

    眼见着,众人将手挨个伸出,送入木匣里。再攥紧手掌抽出来。太后满意的点点头,目送着豫王府的下人们,按部就班一个个的照做。眼看着就快轮到崔玉凤了。这下崔玉凤可是急得心中直扑腾。

    旁人也许不知她做过亏心事,可是她自己却是清楚的很,主意是她出的,人也是她叫林妈去雇的。对峙什么的她都不怕,可是让她去摸老王妃生前最中意的东西,她可就不敢了。她生怕摸了能摸出一手的黑出来。到时候,就算老王妃不来收她,太后和皇上也会送她下去跟老王妃,王爷团聚去了。

    摸吧能摸出一手的黑来,要是不摸呢?!忽的一个念头飞快掠过崔玉凤的脑海,对啊!她可以不去摸那银铃啊。反正有个红木匣子遮着,她摸与不摸那铃铛,谁又能看得出来?!想到这里,崔玉凤得意的勾唇一笑,老王妃这法子看似精妙,实则就是一条拙计啊,倘若那人真的作歼犯科,哪里会真去摸那银铃。简直就是痴人说梦。反正别人如何,崔玉凤不知,但是她绝对不会真去摸那银铃,傻到自投罗网。

    拿定了主意,崔玉凤学着众人的模样,迈着不紧不慢的清幽步履,慢慢地走到了红木箱前,与众人一眼,她的脸上揣着泰然自若的镇定表情,将手往那红木箱里一送,装模作样的好似摸了一下木箱里装着的东西。便紧紧地攥起手,又抽了出来。然后跟在下人们的身后往摸过的人站立的方向走去。

    “你摸了吗?”有下人惴惴不安的问向另一个下人。

    “当然。”被问话的下人没好气道:“王妃让摸,谁敢不摸啊!”

    再怎么说,谭爱亚也这豫王府的主子,主子发话,下人哪敢不从。当然除了像崔玉凤这样的作歼犯科的歼邪之辈。

    “你摸着感觉像什么?”这是后被找来的下人们,他们哪里知道那红木箱里放了什么,也不知道这让摸是要做什么。竟是搞的这般的神神秘秘的。就知道是主子的意思,他们听就准没错。可是下人们也好奇啊,禁不住去猜啊。

    “这?”那被问的一愣,犹豫了半晌,好似是在想着之前摸的手感般:“我也说不好是什么东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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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sp;“你们不知道了吧,那里面装的是老王妃的宝贝饰品。”有先来的下人,支着耳朵听了那么三两嗓子,这才故作聪明道。

    “饰品?!”有人惊愕道:“不说是要找加害王爷的歹人吗?让咱们摸老王妃的饰品干嘛?!”很显然,大家听来的都不全,所以众人攥着手掌聚集在一角,三五成群的拼凑着各自打探来的信息。

    “听说老王妃刚刚又一次魂兮归来了。听闻小王爷被歹人伤了,当时就急了。然后把什么念力,还是怨力啊,总之很厉害的东西送进了自己的饰品里,咱们当中谁要是伤了小王爷摸那个饰品,就会摸出一手的黑来。”这下人听来的还算全。便与其他的下人分享道。

    “真的假的?”下人们众说纷纭,有的深信不疑,有的将信将疑,不过大家伙都表示,清者自清,他们没做过亏心事,更没有伤过小王爷,所以摸了手也绝对不会是黑的。

    “当然是真的了。”有人立刻附和道。

    “不过那里面装的真是饰品么?”将信将疑的下人道。他怎么觉得摸着不像呢。那手感,那东西怎么摸怎么不觉得像是能戴在身上的饰品啊。

    “怎么,你还觉得我骗你不成?!”这分享的下人立刻不高兴了。这每条消息可都是他拼命的打听来的。

    “这倒不是,只不过,我就觉得那东西摸着……”这人也不知道怎么来容易他刚刚摸到的东西的模样,他无法准确的描述的出。

    “说真的,那东西我摸着也觉得不像是饰品。”这得来情报的下人也不由的跟着一起质疑道。这下人眼尖,一眼就看见那将信将疑的下人,好似想偷偷打开手掌查看,顾才连忙低吼道:“嗳,你干嘛?”

    “你再吓死我。”这将信将疑的人已攥紧的手使劲地捋了捋咚咚狂跳的胸口。“我想看看。”

    “看什么,王妃不是说了,要咱们打开,咱们才能打开呢。怎么你敢不从?!”

    “不是,我这不是好奇吗?想看看手黑没黑!”

    “切!”众人没好气的嘘声一片:“难不成那伤了王爷的歹人是你?”

    “当然不是啊!”那下人连忙澄清道。“这东西可以乱吃,话可不能乱说,你想害死我啊,我当时可是在厨房听小桃姑娘的吩咐,劈柴着来着,好几个人都可以为我作证的。”说来也巧,这人就是当时帮小桃烧火炖参汤的厨房里的伙夫。

    “切!”众人禁不住又是一片地嘘声。

    “真的,你们若是不信,可以去问小桃姑娘的。小桃姑娘一定记得的。”这人连忙解释道,生怕一个不小心被当成歹人抓了去,而白白葬送了小命。

    “知道,你忘了,当时我们好几个也跟你一样在厨房劈柴的。”一旁的下人笑着搭腔,这才阻住了那下人的极力辩解。

    “呼!”这下人长舒一口气,却不禁又与众人道:“难道你们就不想偷偷看看,就一点也不好奇?”

    众人被这下人一问,给问住了,实则他们也都好奇,可是……主子还没发话呢,若是擅自打开偷看,怕是不好吧,不过众人眼看着那排在红木箱前探手的队伍越来越短,而自己身畔站着的同伴则是越来越多。

    “就偷偷打开看看,没关系的,谁也不会知道的,再者说了,就提前那么一点点的。该是不打紧。”说着,这下人将手往身畔一垂,暗下眼帘,偷偷地舒展开刚刚攥紧的双手。眯缝着眼睛去瞧。

    “妈呀!”忽的这下人嚎啕了一嗓子,当即吓得一口气没喘上来,险些昏死过去。他,他的手,怎么,怎么会是黑的?!莫不是刚刚干活的时候,一不小心摸了炭火?这下可糟了,这下他不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吗?!不过,好在刚刚那几个下人可以帮他作证,证实小王爷受伤时,他确实正在厨房劈柴,这样的话……

    “不,不是我干的,真的不是我干的。”就在这名下人胡思乱想之时,忽闻一旁的下人也如同着了魔般的隐隐地叨念着什么。

    这下人迅速睇了一眼过去,喝,那人的手上也是黑乌乌的一片。这人也是厨房的伙夫,跟他一样,小王爷受伤时,也不在场的:“你,你的手怎么也……”就在这二人愁眉不展时,忽听见身旁惨叫与低呼声接二连三的传来。